回答|共 257 个

weny50 LV8

发表于 8-10-2007 23: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p>这个胃口叼的还真是````````</p>

我是潜水猫 LV5

发表于 11-10-2007 11:3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狮租房
更新拉!!!!

潜龙勿用。 LV9

发表于 11-10-2007 11: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哇!有人比我快啊!

我是潜水猫 LV5

发表于 11-10-2007 11: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五)<br/>  我把车子开出来,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说不出的难过。我不知道现在我有没有必要把子彤失踪的消息告诉段斌。一来我不知道子彤这样算不算失踪,二来刚刚段斌告诉我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刘大壮招供,说是这事是子彤花钱买他干的。这消息无异于在我后脑勺上打了一闷棍。<br/>  我没那么容易相信人,我认为这事最大的可能是段斌串通刘大壮,子彤不可能害我。<br/>  车子行驶在金沙江路上,我敞开车窗,任秋风吹进来撕扯着我的头发,冷得瑟瑟发抖。我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往嘴里塞威化饼,边塞边抖,不管怎么样,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想治我于死地,都是恨不得把我生吃活剥的魔鬼,我仍然要填饱肚子,因为现在我不是一个人,我要让我的孩子幸福,也许现在只有她能让我信任了。<br/>  不多会一包威化就吃完了,车子停在中山西路的红灯处,我有点失控似的在车子里找其他能吃的东西,最后我找到一包薯片,这些都是子彤放的,他知道我爱吃零食,所以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都放了我爱吃的东西。黄灯亮起,我用力地撕扯着包装袋,但是打不开,无奈我只好用牙齿咬着袋子一角,左手用力一拽,哗的一声,整包的薯片瞬间被我扬出窗外,在路灯下飘飘洒洒,象一场鹅毛大雪。 <br/>  我把包装袋狠狠砸在方向盘上,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蹿了出去。<br/>  <br/>  段斌拿着一个本子,说童童,这是刘大壮的供词。我说我懒得看,你说吧。他说刘大壮供认,往你车子上泼血、半夜装鬼到你家吓唬你还有往你家放老鼠,包括最后殴打子彤,都是子彤付钱雇他做的。我不说话,鼻子里哼了一声。段斌说这个面具是我们在刘大壮家搜出来的,你先看看是不是那天晚上在你家里出现的那个鬼脸。<br/>  我一看到那个面具,不禁惊叫一声。它在段斌的手上拉得老长,一颤一颤的,做出诡异的表情。我说是的,就是它。但是单凭刘大壮自己的供认,怎么就能证明是子彤做的呢?段斌叹口气说,童童,这事到现在其实也没立案,我这说到底也就是个滥用私刑。现在就看你怎么想的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马上立案,现在就把子彤抓过来。我说段局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子彤,我跟你的关系从一开始讲明了不要影响到他,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治他于死地呢?就算子彤死了我也不会嫁给你!段斌说,童童,你误会了,其实我真的只是为你好。就算不立案,我们可以私下里跟他谈谈,事情说开了,以后你也不用生活在恐惧中了,你说呢?我说你不用找他私下里谈了,因为他失踪了。段斌一听,立刻站了起来,说我就知道他有问题。我说他能有什么问题?那你告诉我一个理由啊!他到底为什么要害我?<br/>  理由其实很简单,段斌抽了一口烟说,他贪你的钱啊,想把你逼疯好霸占你的财产啊。或者他有了外遇也说不定。我说贪我的钱?我买现在住的这房子的时候,产证就写的他的名字,他还要贪什么?有外遇?有外遇可以直接跟我分手啊,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在一起呢?简直是胡扯。段斌笑了笑说,有外遇就要分手吗?那么我问你童童,你不是也有外遇吗,你跟他分手了吗?谁都有自己的世界,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跟他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就会知道的,我老婆性冷淡多少年了,我一个月跟她做一次爱还要求半天,干她一次就跟干半拉猪肉一样,她哼都不哼一声,我龟头都拉的生疼,就这样他妈一个女人,她居然还在外面养了小白脸,天天颠鸾倒凤水乳交融,谁信啊?可这就是真的。<br/> 段斌语句话把我噎住了。我依稀记得当天晚上朱宜把我送回来并住在我家,鬼影来骚扰我,我们刚把鬼赶跑,子彤就回来了,这个巧合有点恐怖,而且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子彤从来都不让我报警。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仍然不太相信这些事情是子彤做的。我说你今天说话蛮奇怪的,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事?他摇摇头,说就是一种感觉。<br/>  <br/>  子彤整个晚上都没有消息,我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一夜,偶尔能迷迷糊糊睡着,一会儿就醒了。睡不着的时候我会给子彤打电话,但他一直都关机,除此之外我就给宝宝唱歌讲故事,我要尽早给她胎教,好让她将来聪明绝顶,不会象她妈妈一样被人骗,被人欺负。<br/>  <br/>  早上一到公司,郑孟逸就表情凝重地来到我的办公室。我说小郑你不是在下边分公司巡察终端包装吗?他说是啊舒经理,我这不刚回来吗?我说有什么问题吗?他顺势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说舒经理,问题大了。我努力地笑笑说,别神经兮兮的,你就喜欢小题大做,能有什么问题?他说锡常片区的终端根本看不到我们的宣传品,基本被“清华金思力”和“劲酒”给灭了。<br/>  锡常片区的经理是刘相杰,郑孟逸跟他一向有过结,所以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信度有一定的问题,李连杰不是说过吗?不光漂亮的女人不能相信, 连貌似忠良的男人也不能相信。我喝了口茶说小郑,作为总部的钦差,反应情况要真实可靠……我没有说下去,郑孟逸是聪明人,我想不用多说。他紧张了一下,说舒经理,真的,你怕是要早点动手了。<br/>  我看郑孟逸的样子不像在说谎,如果是真的,这事可大了。我赶紧去财务部找到于晨,如今升任财务经理助理的他已经有了一间独立的小办公室。见到我他说舒经理你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憔悴?我笑笑说,没有吧,心里却一阵酸。他帮我找出了今年给锡常的宣传费拨款记录,陆陆续续加一起,有两百万!<br/>  如果真象郑孟逸所说,那么这两百万拨给锡常片区,基本上没有用过,没用过那这笔钱去了哪里呢?我边想着边往我的办公室走,正想着怎么给刘相杰打个电话探探口风,忽然看见这家伙正风风火火地冲向企划办公室。我叫住了他。<br/>  刘相杰胖了,满面春光。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说谢谢舒经理栽培,在锡常的日子才让我找到了我的天堂。我说你什么意思?是变着法骂总部是地狱了。他说是啊,我那时候真的是整天在地狱里等待天堂。我说别贫了,不在常州给我盯紧了,跑总部来干吗?他神经兮兮地说,想您了,这不专程来看你吗?边说着,他边跟我进到了我的办公室。他说舒经理,你先等一下。说完他背着包就出去了,我看着他不断从包里往外掏着瓶瓶罐罐放在每个企划专员的桌上。最后又回到我办公室。我说你个狗日的搞什么名堂?他说舒经理,谢谢你还像以前那样骂我,一点不把我当外人。我说有事说事,都当经理了,正经点!他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张借记卡,放在桌子上推到我面前。说舒经理,请笑纳。我立刻站了起来,说拿上你的东西给我滚,我就知道你个狗日的干不出什么好事。他马上站起来,一脸尴尬的表情说舒经理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我一想这事暂时不能搞大,这样我也脸面无光,于是重新坐下来。他继续在包里摸索,半天掏出一份有十几页的文件,说舒经理你看一下,这是我起草的锡常片区今年的宣传计划。我说我没空看,你直接说吧。他说好的,我经过总部几年的学习和销售一线的长期锻炼,终于发现当今保健品的营销已经过了“一招鲜吃遍天”的时代了,高举高打的营销策略已经不能适应时代发展的大趋势。电视媒体的费用这么高,明显标志这一个后保健品营销时代的到来,那就是由高空战转向地面战。<br/>  <br/><table cellspacing="0" width="100%" bgcolor="#f5f9fa" border="0"><tbody><tr><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td><td><font color="#008000" size="-1"><br/><center>作者:<a href="http://cache.tianya.cn/browse/Listwriter.asp?vwriter=笔雨飘香&amp;idWriter=13293370&amp;Key=607909540" target="_blank">笔雨飘香</a> 回复日期:2007-10-10 23:15:18 </center></font> </td><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nbsp;</td></tr></tbody></table>  他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不过听着似乎有点道理。我说怎么个地面战?他说这就是玄机所在啊。以前我们总是把大量广告费都砸在电视上,今年我准备探索一条地面战策略。就是削减电视广告和终端包装的费用,转而组建一只强大的宣传队伍,走进社区,由与敌人正面交锋的大会战变成打入敌后的游击战,说白了就是由老蒋变老毛。老蒋打仗是用美元铺路,老毛是小米加步枪,最后还不是老毛胜利?<br/>  我说你说的天花乱坠,具体怎么实施?他说你放心吧?我的宣传队有百来号人,分开了能同时进入二十几个社区,放电影、露天晚会、全民健身……要啥有啥,指哪打哪,边活动边体验,战无不胜。一个中小城市能有几个大社区?<br/>  我皱着眉不说话,因为我还是有顾虑,锡常这么重要的战略要地,拿来进行这种战略方针的探索实验,有点冒险。他重新推过银行卡,说舒经理,我真的是在做一件大事,还望你支持,我这套思路说白了,是有点冒险,所以我估计公司高层不会答应,我只能悄悄来干,我只要再撑几个月,到年底我会用数字说话,现在您什么都不用干,只要别阻止我就行。我看着卡犹豫不决,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值不值得我冒这个险。他说舒经理,这里面有三万块,是我私人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的。我喝了口茶,说我希望你能赢,公司确实在宣传上遇到了瓶颈,你如果能走出去,你就是公司的英雄,把钱拿回去好好干吧。我站起来要送客,他顺势把卡压到了我鼠标下面,说舒经理我一定努力,不给你丢脸。说完他拿出一张付款申请单,上边写着“《优思健脑天地》DM印刷费用”,数额是十万元。<br/>  我帮他签了,然后让他送给朱宜签一下。小额的广告费的付款,基本上我签过了,朱宜看都不会多看。这事问题不大,刘相杰要是赢了,我也是功臣,他要是输了,总部顶多治我个失察之罪,罚我两万块了不得,而且我会派人盯紧他,发现问题我会提前下手灭了他,说不定我自己还能捞个功。这一把有必要赌一下,现在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这钱最亲了。<br/>  郑孟逸还是公正的。我重新让他去常州,暗中观察一下看看刘相杰所说的宣传队伍怎么样。如果这也没问题,那我暂时就高枕无忧了。<br/>  <br/><table cellspacing="0" width="100%" bgcolor="#f5f9fa" border="0"><tbody><tr><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td><td><font color="#008000" size="-1"><br/><center>作者:<a href="http://cache.tianya.cn/browse/Listwriter.asp?vwriter=笔雨飘香&amp;idWriter=13293370&amp;Key=607909540" target="_blank">笔雨飘香</a> 回复日期:2007-10-10 23:16:25 </center></font> </td><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nbsp;</td></tr></tbody></table>  下班前我又给子彤打了个电话,这是我今天给他打的第六十七个电话了,前六十六个,都提示对方关机。第六十七个,子彤居然开机了。我的心跳一下快了起来,电话响了六声之后,子彤接了,说小娘你别担心,我没事,我只是想冷静下来思考一下。我说你要思考什么?要多久?他说我也不知道,考虑好我会回来的,你等我。他说完挂断电话,我再打过去,又关机。<br/>  我不明白他要考虑什么,难道结婚生孩子有那么恐怖吗?难道是我提出了他的户口问题,碰触到了什么敏感神经?我都想找陶子帮我算一卦了,看看我今年为什么这么不顺,我能不能挺过去。可是她现在在日本,我很羡慕她,不管好坏,至少那个世界是全新的,可以重新活一次。<br/>  我正想着,张琪敲门进来,说舒经理,判决下来了,张国伟无罪。我手里的杯子一下掉到了地上。我说怎么回事?这还他妈有公平可言吗?她说是啊,简直是践踏国体,不过陈总正在准备新一轮上诉。我说哦?再探!<br/>  我实在看不明白老陈了,这么起劲地要把老张整死,可是又得不到老总的位子,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难道是想个个击破,下一个就是朱宜?可朱宜又没有假酒厂,小打小闹贪点财,不至于被放倒吧。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再说吧。<br/>  内线电话响起,朱宜让我过去一趟。<br/>  没想到老陈也在,老陈劈头盖脸地说舒经理,锡常片区的终端包装有问题吧?我心想这秃驴消息可够灵的,什么事他都管。我说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锡常片区正在探索一种新的推广思路,放心吧,刘相杰跟了我三年,我看好他。朱宜说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相信你,你从来都不会给我惹出乱子,放手去干吧。朱宜发话了,老陈也不再言语,转身离开了,我这才明白过来,大概老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向了朱宜一边,我想老陈这么玩命地干倒老张,大概就算是抱朱宜大腿的礼物了。朱宜让我坐下,说恭喜了童童。我说喜从何来啊?他说呵呵,听说你怀孕了?我一下愣住了。他说你一定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吧?别忘了,悠悠也是我的校友,既然这样你也别太累了。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道个歉,上次我说隋焕武的事情,事后我才发现我说的多不合时宜,你记住了,一定不要搀和到老张这件事里,就算我被整死你也别管,这事你管不好,连累了你不值得,我希望你快乐,真的。<br/>  朱宜几句话说得我心里翻江倒海,要是我没怀孕,说不定我当场就表决心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br/>  <br/>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小区,看到我家门前有白色粉笔画的圈,圈里有一堆纸灰。不知道上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烧纸,而且非要画个圈圈,似乎圈里面是鬼的地盘。人的世界,为什么给鬼留地盘?秋风吹起,纸灰随着秋风翩翩起舞,象附着了鬼魂的精灵。<br/>  进到电梯里 ,里面居然有很多火纸。在老家的时候,我就听说死人后,要在路上撒火纸,这样鬼会踩着火纸上天堂。我盯着火纸,心想不知道这些纸上有没有站着死鬼,正舌头伸得老长面无表情地看着我。<br/>  <br/><table cellspacing="0" width="100%" bgcolor="#f5f9fa" border="0"><tbody><tr><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td><td><font color="#008000" size="-1"><br/><center>作者:<a href="http://cache.tianya.cn/browse/Listwriter.asp?vwriter=笔雨飘香&amp;idWriter=13293370&amp;Key=607909540" target="_blank">笔雨飘香</a> 回复日期:2007-10-10 23:18:13 </center></font> </td><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nbsp;</td></tr></tbody></table>  电梯打开,我赶紧逃了出来,我想一到家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赶紧给物业打电话,让他们清理掉这些讨厌的东西。<br/>  楼道里竟然有女人的哭声,异常惨烈,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下来的,我不知道谁家死了人,难道是张阿姨卧床多年的老公死了,如果真是那样,那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br/>  我进门给物业打了个电话,物业说是18楼的张阿姨死了老公,我说怎么死的?他说这我怎么能知道,反正他躺了那么多年了,也该死了。我说那你赶紧找人把电梯收拾一下啊,里面全是火纸,他说算了把舒小姐,留一晚上给鬼走吧,要不鬼走不出去,对谁都不好。<br/>  我实在无话可说,愤愤地挂断电话。我打开音响,放班德瑞的“蓝色天际”,这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我要用它给我的孩子胎教。我边听音乐边走进厨房,想要给我和孩子弄点吃的,忽然门外有人敲门。<br/>  漆黑的夜晚,敲门声令人毛骨悚然,我迟迟不敢开门,屏着呼吸壮着胆,从猫眼往外望去,一只硕大无神的眼睛堵在猫眼上,我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门外响起了张阿姨的声音:舒小姐,是我啊,你把门打开吧,我有话跟你说啊。我说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现在天晚了,不方便。她说我有急事,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br/>  我想想也是,她虽然神经兮兮,但估计是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打开门,她站在门外,冷冷地说我老公死了,现在你威胁不了我了,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哈哈。她的笑冰冷冰冷。笑完之后她说,舒童,你别以为你聪明,你能算的出我老公什么时候死吗?哼哼,我要把你的丑事告诉你男朋友,让你身败名裂。说完她打开手中的DV,在我面前晃了晃,里面是一些裸体镜头,但是她很快拿走,我没有看清楚。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边哈哈大笑边一溜烟消失了,留下她深邃而阴险的笑声在走廊里久久回荡。<br/>  我心情凄凉透顶,琢磨着这事怎么找点线索,忽然灵机一动。段斌说,这一切都是子彤花钱雇刘大壮干的,倒是提醒了我。既然这事铁定跟刘大壮有关系,那么我只要给足了他钱,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我想一顿打对他来说也许还能挺得住,但是这钞票要是砸下去,估计他也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微笑,是钞票,能砸死一切。<br/>  事不宜迟,我套上外套就下了楼。我到刘大壮的锁店,步行也就十分钟的路程。我走了大概五分钟,忽然被路边店里出来的一个人拦住了。<br/>

我是潜水猫 LV5

发表于 11-10-2007 11: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四)<br/>  “童童,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怕你会太伤感,我不忍心,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这是陶子邮件的第一句话,看到这里,我眼睛就湿润了。高三的时候,学习很紧张,第二次全市通考,陶子取代了我获得了第一名,我心情非常差,有点恨她,不想理她。当然现在想想这分明就是我的无理取闹。后来有次在食堂吃饭,陶子主动坐到了我对面,尴尬了半天,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童童,如果“爱”字可以用来形容女孩和女孩之间的感情,那么我愿意对你说三个字,我爱你!当时我不知道她这句话出自哪里,光知道自己彻底被击倒,失去了反抗力,如今多少年过去了,她依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让人如何关得住眼泪的闸门。<br/>  “日本很好,我需要这样新鲜的环境,这里并不象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色情,至少我见到的日本人都是穿着衣服的。但日本女学生的裙子确实短,短到盖不住内裤。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br/>  “我觉得发发邮件挺好,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我们之间有太多恩怨,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着下次大姨妈的离去,一起印在卫生巾上扔掉吧。<br/>  我在上海也没有别的牵挂了,只有朱宜,他是我最爱的男人!这一点我不想再瞒你了,当然我想你这个人精也早就知道了。宜子虽然表面强大,但他内心其实很脆弱。我最爱的女人和最爱的男人,希望你们能互相照顾,我在日本也安心了。”<br/>  陶子一改往日风格,时而花里胡哨,时而朴实无华,看得我一阵阵心酸。她就这样带着我对上海一半的爱,只身东渡倭国了。<br/>  <br/>  邮件看完不久,子彤就回来了。他总是躲躲闪闪不愿见我。我使出必杀技,用胳膊缠住他的脖子,然后尖叫说官人你的脸怎么了?骚扰女演员被打了?<br/>  子彤有的时候挺天真,如果我事先没有看到那段视频,我绝对不会在看到他的脸之后还有心情开玩笑,这分明是反常的,可是这样的细节,他觉察不到。他抬起头说从来都是女演员骚扰我,我怎么会挨打。主要今天有几场打戏,导演非要求真打,唉,赚点钱容易嘛我?我说你们不是拍现代都市言情悬疑励志片吗?怎么还打人呢?他说错,我们拍的是现代都市言情悬疑励志动作片。我说操,幸亏我们肺活量大一点,不然一口气说完能憋死。再说你们导演也太狠了,这样的戏怎么不用替身啊?你把他电话给我,我找他。子彤搂住我说别闹了小娘,我一个没有背景的新人,跟替身有什么区别啊?我这饭碗端的不容易啊,你让我吃顿饱饭吧。我眼泪哗就下来了,说官人你真辛苦啊,为了养我还要挨打。我越哭越厉害,哽咽着话都说不全,我真不想这样,担心子彤会看出点端倪,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子彤紧紧搂住我,也压抑地啜泣着,他的眼泪里有太多内容,让我更加无法自持。<br/>  <br/>  第二天早上我直接带着电脑和刻好的光盘找到了段斌,我们在他办公室附近的上岛研究两段视频。段斌看到我拍的视频后拍案叫绝,说我早就怀疑发生在你身上的这一系列事件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了,现在好了,只要找到这个刘大壮,一切就明了了。我说你说的都是屁话,等于没说。关键刘大壮能招吗?段斌恶狠狠地说,让他招供,我有的是办法。我说难不成你要用刑?辣椒水?老虎凳?他说,我们审犯人的手段可多了,你说的那都过时了。我说不是国家不允许用刑吗?他说舒小姐,你也太天真了,自古以来审犯人有不用刑的吗?我说社会在进步,这些旧社会的弊病要革除。他说行了阿姐,有些事情谁都改变不了,不是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吗?我们人类几万年都是一夫多妻,现在新社会改变了吗?名义上是一夫一妻,可有几个有钱人只有一个女人的?我点点头,心想这话还挺在理。我说行,那我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能不能先说说你的看法?他摇摇头,说这个说不好,你身边的人都有可能,包括我。我说没关系,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就是。他说我觉得你们张总的嫌疑较大,陈总和朱总次之,当然你的手下有没有觊觎你的职位很久又深藏不漏的高手,那我就不得而知了。这是事业方面,感情方面你的花花事多,我也不知道你都得罪了哪路神仙,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男朋友的嫌疑非常大。<br/>  <br/><table cellspacing="0" width="100%" bgcolor="#f5f9fa" border="0"><tbody><tr><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td><td><font color="#008000" size="-1"><br/><center>作者:<a href="http://www.tianya.cn/browse/Listwriter.asp?vwriter=笔雨飘香&amp;idWriter=13293370&amp;Key=607909540" target="_blank">笔雨飘香</a> 回复日期:2007-10-8 13:26:20 </center></font> </td><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nbsp;</td></tr></tbody></table>  听到这我差点把手中的咖啡泼他脸上。我说你个港督脑子被枪打过了?我看你嫌疑比他大。他摇摇头故作深沉状,我们僵持了很久。我刚准备拎着包扬长而去,他忽然说,老张是个不倒翁,这次估计还是放不倒他。这话题提起了我的兴趣。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点上一支烟,狠抽一口,从嘴里吐出来,灰白的烟雾分成两股,象两条白蛇从他的鼻孔钻进去,呼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灰黑色。<br/>  他说老张当初那条假酒生产线就是托人租用姜氏兄弟的,这一点二姜当时并不知道,所以这次出事,究竟是老张死还是二姜死,就看谁后台更硬了,我想二姜终究不是老张的对手。老张这次可是被惹急了,我估计他出来之后,朱宜和老陈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我点点头,心想这狗日的老张,混社会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br/>  <br/>  坐在车子里,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这边是老张重新勃起,我跟朱宜的生存受到了严重威胁,那边是害我的人扑朔迷离,让人无法琢磨。但我敢肯定子彤不会害我。他为什么要害我?他不是鬼,也不用采什么阴精了,他爱我还来不及呢,干吗要害我呢?我想段斌提出这个说法,无非是为了挑拨我跟子彤的关系,他好趁虚而入,这个卑鄙的家伙,难不成背后的鬼真的是他!我越想越害怕,一个破了无数案子的公安局长想要玩死我,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不过我想判断他到底是不是背后这只鬼,只要看他给我的结果就知道了,如果他说是子彤,那么真正的鬼八成就是他了。因为他想以此排挤子彤从而占有我。<br/>  <br/>  到公司后,张琪告诉我马上有个中层以上干部会议。张琪转身离去时,我看着她的背影发呆,段斌的话让我毛骨悚然,我身边觊觎我的位子很久又深藏不露的高手,张琪似乎有点靠谱。<br/>  会议室的格局居然都发生了变化,老总位子旁边没有了其他座位,朱宜一个人坐在会议桌的前端,象神坛上的偶像。他对老张事件做了简单的总结,对销管部的工作寄予了肯定,然后对本次拍摄的广告片大加赞赏。我能看出朱宜有内心深处流露出来的略带天真的窃喜。想到这个辛苦从胶东农村来到上海滩象许文强一样打拼到现在的孩子,好不容易坐上了今天这个位子,居然只能是昙花一现,我的心就莫名的刺痛,而最让人难过的是,这一切他居然都蒙在鼓里。我真的有点迷茫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帮他,现在也许唯一能救他的人就是我了。其实时至今日老张跟朱宜比的无非就是谁能给隋焕武他最喜欢的东西,钱,并不是最重要的。<br/>  我想我没有必要非得帮他,毕竟我曾经几次用我的身体报答他,并且曾经以命相搏。但是没有朱宜就没有了我的今天,也许此时我还在建材老板的胯下忍受一个月几次的顺奸式性生活,最高职业愿景就是成为上海滩第一二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朱宜改变了我的一生,他给了我除了爱情之外的一切。危难的时候他总是我最后的依靠,我们之间根本无法计算谁帮谁更多。<br/>  <br/>  一整天我的心情都很差,傍晚的时候,太阳的余晖透过玻璃,均匀地铺在室内,我的办公室顷刻间变成一个盛满阳光的大容器,我就是容器中的鱼。我抱着硕大的玻璃杯倚在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外边的喧闹声挤在玻璃的缝隙外,偶尔透进来的,象某年某月某日某人临死前遥远的呼唤。阳光穿过我的发梢,洒进我的眼睛里,暖暖的,我的眼中瞬间出现了一条通往太阳的碎金铺成的路。<br/>  陶子,这个曾经被我抢了男人的女人,狠心地把自己放逐到了东瀛,临走的时候把她最爱的男人托付给了我,如今她的男人遭遇了空前的困境,能帮他的人只有我,而我要做的是跟一个奇丑无比老二硕大又是我好朋友老公的男人上床。老天爷总是喜欢这样把人都当孙猴子来耍。<br/>  我决定帮朱宜。就算是一次涅槃。<br/>  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电话响起,我擦掉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一滴泪,接起电话。<br/>  <br/><table cellspacing="0" width="100%" bgcolor="#f5f9fa" border="0"><tbody><tr><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td><td><font color="#008000" size="-1"><br/><center>作者:<a href="http://www.tianya.cn/browse/Listwriter.asp?vwriter=笔雨飘香&amp;idWriter=13293370&amp;Key=607909540" target="_blank">笔雨飘香</a> 回复日期:2007-10-8 13:27:41 </center></font> </td><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nbsp;</td></tr></tbody></table><p>  阿诺打来电话,说童姐我们出来吃个饭吧,我好好请请你,咱们这条广告片总算是过了,你们公司的钱我也收全了。我说不用了,不能总让你破费。<br/>  我说的是心里话,其实阿诺是个上路子的人,是个值得交的朋友,毕竟,酒肉朋友也算朋友,现在这个年头,想交个酒肉朋友都不那么容易。<br/>  阿诺说你来吧,还有个人想见你,你认识的。我说谁啊,别整这么神秘。他说就是四姐啊。我说算了,我最近排得都比较满。有空的时候我打给你吧。<br/>  这个四姐不简单,听说上次夜总会之后,她跟朱宜搭上了,我不想跟他们搅和在一起。<br/>  说到吃饭,我又感觉到一阵恶心。最近几天我经常会有这种感觉。我想我的胃大概有点问题了,我得赶紧搞定它。安排好公司的事情,我就去了悠悠的医院。<br/>  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穿着防辐射服,一副幸福的准妈妈相。她见面就抱我,说孩子他丈母娘,都多久没见你了,我要多抱抱你,沾沾仙气,我说你咒我成仙了?她说你美得象仙女,多抱抱你,将来我儿子好漂亮点。她的话让我感到伤感,我一阵眼热。她悄悄的在我耳边说,我已经B过超了,我肚子里的是个小鸡鸡。我本想开句玩笑说又个小矿泉水瓶子要诞生了,但我怎么都说不出来。一来她当妈妈的幸福我永远都体会不到,二来,我决定要偷她老公的身体了,可是她却这么紧地抱着我。<br/>  我在内科看了半天,片子也拍了,化验也化了,可什么毛病都查不出来,最后医生说我帮你转到妇产科门诊吧,你这症状,有点象怀孕了。我愣了半天,嘴巴抽搐了两下,说你搞错了吧医生。他摇摇头说,你的胃是没有什么毛病的,起码这一点我没有搞错。<br/>  我忐忑不安地走向妇产科,边走边想当时医生跟我说我再怀孕的几率不到千分之一,难道我真的有那么幸运?我有点眩晕了,跌跌撞撞不知道怎么来到了妇产科。<br/>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尿液在试孕棒上渗透,然后把两条线都染红。我激动地拿给医生看,医生漫不经心地说,怀孕了。我说医生你好好查查,我怎么可能怀孕?医生不说话,扯过一张红单子,让我去验尿。当我拿着单子再次回到医生面前,医生说你确实怀孕了,诊断这一点比诊断你是否感冒都简单。我说我流过产,子宫受到过创伤,当时医生说我再怀孕的希望非常渺茫,到现在还不到半年。老医生从老花镜上边看着我,说你属于子宫前位,比较容易怀孕,但你上次流产到现在还不到半年,我建议你还是别要这个孩子了,挺危险得,你要实在想留下她,就要格外小心了。<br/>  我从妇产科继续跌跌撞撞走出来,满脸都是泪水,这是我的孩子,是我跟子彤的孩子。悠悠被我的样子吓坏了,说怎么了童童,别害怕,现在医疗科技发达,大不了咱把胃切了,不会扩散的,没了胃人跟正常人一样,还不会长胖。她边说边哭,还吹了个大大的鼻泡。我看着她说,悠悠,你在说什么啊?你才要把胃切了,老娘我没病。她一下愣住,说死相,你没病哭个什么劲啊?我说就是因为没病我才哭,我高兴啊。她愣了一下说,就许你高兴了哭啊,我高兴了就不能哭啊?我重新抱住了她。我真想先冲着她尖叫一通,把她叫晕,然后告诉她,你要当婆婆了,我也怀孕了。可是我不能说,这事要从长计议。</p><p>我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了,这样就只能怪朱宜命不好,这次我救不了他了,这是老天爷安排的,我不是王母娘娘,改变不了她老公的决定。这孩子来的太不容易了,一来我算是已经被医生确定为不会下蛋的鸡了,二来子彤阳痿了这么多年,现在刚勃起就中了头彩。这不能不说是上天的恩赐,也许是老天爷为了不让我再去冒险而送给我的一份大礼,一个最能游的小蝌蚪,将来是要把他培养成游泳界的刘翔了。<br/>  我把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变成短信发给了子彤,期待着他激动地打过来象个孩子一样狂喜。可是他很快回过来一个字:阅!<br/>  晚上回到家里,我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子彤风尘仆仆地回来,说小娘你怎么跟个雕塑似的,拗什么造型啊?好歹把菜切好啊。我说人家不能动,别动了胎气。他噗哧笑了出来,说那你最好别上厕所,别一不小心把他拉出来了,最好连屁都别放……他被自己的笑话逗的前仰后合,我却怒不可遏。我说你给我闭嘴,有你这样拿自己的孩子开涮的吗?他不笑了,我说你今天发过阅字过来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老师批作业啊?他不说话,象电线杆一样杵在那里。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反正我上次子宫肌瘤切除之后,医生说怀孕的几率只有千分之一。这次如果打掉的话,我就断子绝孙了,你也好不到哪去。他伸手想要过来抱我,被我打开。他说小娘这真的太突然了,我真的没有准备好。<br/>  我说你要准备什么?我们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有房有车有事业,你还要准备什么?行了,你什么也别说了,明天我们就去登记,这孩子我要定了。说着说着我就哭了,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多想有个孩子?上次医生说我基本不能怀孕了,我死的心都有了,你就忍心让我一辈子当不了妈?<br/>  子彤把我搂在怀里,说好吧,不过我明天比较忙,我会在一个周之内抽出时间陪你去登记的。我一听,马上心花怒放,说对了子彤,你没有户口我们怎么登记呢?<br/>  说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太得意忘形了,保守了半年多的秘密怎么一下就脱口而出了呢。子彤一下愣住了,他表情复杂地问我怎么这么说。我想既然说破了,那就说明白吧,这个哽在喉咙里半年多的骨头,终于要吐出来了。于是我把当时帮他办居住证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做好了应对他的暴风骤雨的准备。没想到他听完居然笑了笑,说可能是他们搞错了,没户口我变黑人了,他说得异常平静,根本不象是有什么问题。<br/>  我万万没想到,困扰了我大半年的户口问题,被子彤说出来竟然轻于鸿毛。难道这本来就是个误会?或者是我本身心理有问题,把一件原本小的不能再小的误会看成了大的不能再大的灾难?这太不可思议了。</p><p> 第二天上班,看到朱宜我也释然了,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老张不要太狠。一整天我都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当中,我开始在网上浏览网店,看防护服的品牌款式,以及各种婴儿用品。小孩的名字我都取好了,就叫上官阅,我也懒得动脑了,这名字反正男孩女孩都能用,将来孩子问起来,怎么也算是他爸给他取的名。想象着将来一个从你身上复制下来的小人跟在屁股后面叫着妈妈要糖吃,天哪,简直幸福得要昏过去。<br/>  晚上回到家我继续上网查资料,一口气查到肚子饿得咕咕叫,要是在平时我顶多拎过来一包零食边点鼠标边往嘴里塞,可是现在我是孕妇,不能这么随便。子彤竟然还没有回来给我做饭,我一看时间,已经十点钟了,他有点不象话了。我赶紧给子彤打过去,可是电话关机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子彤手机昨天刚刚冲过电,不可能没电了。而除非没电,否则他从来不会关机的。我又给阿诺打电话,他说童姐你怎么自己男人都管不住?要我帮你管可以啊,除非你答应把子彤拿来我们一起玩啊。我筋疲力尽地说阿诺,我生病了,需要人照顾,你快点告诉我子彤在不在你那。他说童姐你早说啊,不好意思,子彤今天的戏上午就拍完了,他下午就没在片场。<br/>  阿诺的答复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正愣着,忽然有电话打进来,我迫不及待地接了。<br/>  段斌说,连续一天一夜的严刑拷打,这个狗日的硬骨头终于还是招了。<br/><br/><br/></p>

Palette LV2

发表于 11-10-2007 10: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p>[em06][em13][em14]</p><p>wait arrive flower son also thanks le</p>

龙在狮城 LV4

发表于 11-10-2007 15: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歹有更新啦。

荷叶圆圆 LV4

发表于 11-10-2007 16: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不怎么样,就是有点色,色就是卖点。

o觜乱口勿 LV2

发表于 11-10-2007 19: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p>把子搞大点哦不啊&nbsp; ~~~~~~~~~~~~眼睛都花啦</p>[em06]

Palette LV2

发表于 12-10-2007 14: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每个帖子右上角都可以选字体的阿,ls自己调调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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