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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勿用。 LV9

发表于 20-8-2007 20:0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顺势躲到财务办公室里,心想这警察八成是来找我的,我有预感。见我神不守舍,财务于晨轻轻拍了我肩膀一下,他刚从上海财经大学毕业,嫩嫩的一脸英气,多看我两眼裤裆就会鼓起来,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关切地问我,舒经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笑笑说没事,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没人敢欺负我。说完我闪到里面的小会议室里,把正在努力用目光向我暗示他有多关心我的于晨晾在外面。<br/>  我拿起会议室的电话拨了张琪的手机,我说办公室外面什么人?她说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吧,我说广告公司业务员现在牛比了嘛,见不到我连警察都带来了。她笑笑说是啊,听说一早上给我们总机打了几十个电话,找舒经理,你说前台怎么会那么容易告诉他你在不在公司?我说行,我来对付他。她说你在哪呢,快点回来吧,办公室出事了。<br/>  我挂断电话出来,于晨还站在原地,说舒经理你真没事?我说现在没事,不过你这么优秀,将来我一定要靠你罩着,到时候你可别看不上我就行。他还在点着头说不会的不会的,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已经走出老远。我想朱宜对老张动手是迟早的事情了,我必须要有一些人来帮我。<br/>  我拨开人群走进去,心想一定要看看这个如此牛逼的业务员到底是什么货色,等我挤进去并把两个警察拨开时,我却愣住了,人群的中间赫然站着子彤。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内我们四目相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伤的期盼,这让我想起了我们的一次见面。<br/>  刚来上海的时候并不想去求朱宜,所以我的生活很艰难,也在广告公司当过业务员,象男人充血的阴茎一样兴致勃勃,每天冲到别人办公室,然后让人象垃圾一样扫地出门,一泻千里,但是为了生活,只能用力搓搓再勃起,又早泄……不过我这样的日子过的并不长,不久之后,在我冲到一个建材公司老总办公室里之后他留下了我,说让我做他的秘书,我还纳闷一个建材老板说白了就是一个暴发户,整天倒腾地板瓷砖马桶,要秘书做什么。后来我才知道,我这就算被包养了,他给我的条件是给我一幢房子暂住,然后每个月给我三千块钱。三千块,能顶上我五个月的工资了,我就这样傻里傻气地去了,想想现在三千块连我一套化妆品都买不到。而那套房子是他多年以前置办的,在遵义路上一个隐蔽的地方,他相信他从农村带过来的老婆绝对不会自己没事跑到这里来,因为他一直告诉老婆那房子租给别人了,然后他就雇一个民工每三个月按时来送一次房租,当然,房租是他自己给民工的,他还要付给民工跑腿费。但是没想到,有一天,建材老板一直信任的黄脸婆太太真的来了,居然还带了个叫子彤的帅哥。这下好了,建材老板和老婆打的头破血流,而我和子彤却一见钟情了。后来我问他当时见我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复杂,他说一方面因为见到了令自己血脉喷张的尤物,让自己性欲横流,另一方面因为我的存在,搅了他的好事,他恨死我了。他后来又说,要不是我的出现,他可能一直跟建材老板的老婆在一起,有名分没名分都没关系,除非她不要我了。我立刻做呕吐状,但其实他就是用这句话征服了我,他是我当时遇到的最独特的男人<br/>  我一直认为我们不算问题青年,毕竟我们都刚来这个城市,想留下来又不想麻烦别人,先完成必要的原始积累无可厚非,再说这也不算滥交,对公共卫生和社会治安来说,我们也不算是毒瘤。<br/>  <br/><table cellspacing="0" width="100%" bgcolor="#f5f9fa" border="0"><tbody><tr><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td><td><font color="#008000" size="-1"><br/><center>作者:<a href="http://cache.tianya.cn/browse/Listwriter.asp?vwriter=笔雨飘香&amp;idwriter=0&amp;key=0" target="_blank">笔雨飘香</a> 回复日期:2007-7-23 13:05:45 </center></font> </td><td valign="bottom" align="right" width="100">&nbsp;</td></tr></tbody></table>  在众目睽睽之下,子彤冲过来就要抱我,其实在看到他憔悴的表情的时候,我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心想,去她娘的,鬼又怎么样?难道有一个爱我的鬼不比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更好吗?老娘就要上演一出人鬼情未了。但我还是躲开了,转身进了电梯。很多事情我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br/>  子彤是在当晚打我电话不通之后,打上海的110报警的,警察找不到我,又辗转找到朱宜的电话,可是被醉鬼朱宜给挂断了,而在我家门口,警察更是跟我擦肩而过。第二天一早,子彤就飞回了上海,下了飞机就马不停蹄地往我公司打电话,可是无奈,没有任何一个人外人能通过公司总机找到舒经理,子彤也不例外。<br/>  在我的车子里,子彤很怜惜地捧着我的脸,问我昨天晚上去了哪里,我说去夜总会玩了三个少爷。我知道他不会相信的,而我又确实没有骗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零三年冬天,我们约好中午12点去动物园看畜牲,结果他在寒风中等了我三个小时,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冻的鼻头发紫、脸色苍白,我哭着说你傻啊不会找地方躲躲?他说怕我来了看不到他会着急,他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我苦笑这说是去跟公安局长嗨咻了;上个月他问我凌志车是不是公司给我配的,我说我们老总才坐奥迪A6,我这车子是我被一个大款强奸后他送我的封口费……<br/>  “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质问我。我一下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我不能说我怀疑你是鬼,在一切没弄清楚之前我不能打草惊蛇,我可以跟他生活在一起,哪怕他是一只厉鬼,但是我必须要知道事情真相,生活在欺骗里比生活在恶鬼身边更可怕。<br/>  “你该不会怀疑我是一只鬼吧?”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一下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说你吃我吧你吃我吧你个死鬼。他像得到了什么指令一样开始解我的衣扣。并把手伸到我背后想要解开我的文胸扣,我抓住他的手,故作娇羞状地推开他:“你当小娘我是畜牲啊,人家可是良家闺女,怎么能随处野合?”他一脸无辜的说,你不是让我吃你吗?不吃奶还能吃什么?<br/>  我让子彤开我的车子先回去,下午下班来接我,然后我直接到朱宜那里把周易的电话抄了过来。朱宜说你到底折腾什么呢?我说我真的招鬼了。朱宜摇摇头说,我看你是着魔了。我说真的,我的直觉没错。<br/>  我拿着周易的电话匆匆回到企划办公室,一进门吓了一跳,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我知道真出事了,赶紧让张琪把“会议中,非急事勿扰”的牌子挂到办公室门口。梦遗正低着头整理文件,我说你把头抬起来,他不听,只顾把一叠文件翻来覆去地理来理去,竟然抽泣了起来。我笑了,心想这家伙有两把刷子。我坐回我的办公室,张琪跟着进来,我说你赶紧帮我买个手机去,什么牌子你看着办,能打电话发短信就行,另外帮我叫个七块钱的盒饭。她竟然站了半天不肯走,说舒经理你不想知道刚刚我们部门发生了什么吗?我说这点事情还不知道,怎么作你们老大?她边转身往外走边嘟囔:“你都不管我们,他算什么东西……”我知道梦遗并没有告诉别人是我指使他干的,他是故意把事情搞大,一方面让我知道他对我有多衷心,另一方面上演一出苦肉计好逼我帮他卸下这个包袱,或者我站出来力挺他,帮他树立威信。我来不及想那么多,赶紧拿起电话打给周易并让他把大师的电话告诉了我。<br/>  犹豫了半天我还是打了过去,我说大师,我的男朋友是只鬼。他问我住什么地方,我说金沙江路过真北路,他沉默了一会说,哎呀,那地方过去可是大片坟场啊,有时天不黑鬼都敢跑出来,鬼踩鬼啊。我听着有点毛骨悚然,我说我搞不明白,鬼找我干吗?再说他明明是爱我的,我也爱他啊。他说男鬼跟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吸你的阴精,人和鬼之间是不会有爱情的。他还在问我要不要他过来,可是我没拿住,电话啪的一声掉地上了。<br/>

潜龙勿用。 LV9

发表于 20-8-2007 20: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狮租房
(六)<br/>  放好电话不到十秒钟,朱宜就从外面神情恍惚地走进来。我说你怎么没在里面消受?跑外边看脱衣舞去了?他摇摇头说你还不了解我,对这玩意向来没有什么兴趣的,要不在大学的时候还不早把你办了?我想他可能真喝多了,总之这句话说得让我有些尴尬。那时候我们是大学里多么恩爱的一对,郎才女貌。男多情女怀春的季节里,他也曾经试图夺走我的处女之身,但都被我拒绝了,有一次在学校小树林的长椅上,他连哄带骗都强行把那玩意伸进去半个头,被我一脚踢开,然后又补了一脚踢在了他裆部。我想他该不会是当时被我给踢废了吧,但转念一想,这儿子都生了,那玩意还能不好使?不过这年头,只有娘是真的,连在一起睡了三年的男人都有假的,其他还有什么不能是假的?德国不是有一项调查吗,说去做过亲子鉴定的男人,有30%是在给别人养孩子。我估计在中国远远不止这个数,中国这几年人们对性的开放速度已经走在世界前列了,并且成加速度发展。 <br/>  他说我手机呢?我这才想起来,赶忙掏手机说,刚刚我出来坐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手机落在里面了,想想几个鸭还在里面,我赶紧进去找,结果手机正在一个鸭手里攥着呢。我顺手递给他,他接过来按了几下,就把手机放起来。我知道他肯定是在看短信和打进来的电话,但他并没有问我。忽然他象想起什么似的说,你都出来了,鸭还在里面干嘛?我说我让他们互相打飞机玩呢,他摇摇头说你这家伙变态变的够可以了。<br/>  回来的路上是我在开车,他在副驾驶上处于半昏迷状态,忽然他的电话响起,我还在心里想着这小骚货还没完了,却见朱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挂断,说什么破号深更半夜的。忽然他象想起什么一样,掏出一张储蓄卡,说这是阿诺给你的,里面有一万块钱,密码还是你生日。我说他还挺仗义,这事跟我都没多大关系。他说这个行当里混的他难道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这次跟你没关系,难道他就永远不跟你有关系了?我说算了,你拿着吧。他没说话,放在我包里。又自顾自的睡觉去了。中途电话又响了几次,都被他掐断了,最后他干脆把手机关掉了。<br/>  我不知不觉就把车子开回我家,借着路灯看见我家下面门口停着一辆警车,心想不知道谁家出事了,但也没太在乎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了地下车库。车子停好我才发现我这事似乎办得不太地道,朱宜现在根本开不了车子,我应该把他送回家去。我于是重新把车子发动起来,结果朱宜却醒过来问我,几点了,这哪啊?我说3点了,离天亮还有一回儿,这我家地下车库,我这就送你回家。他叹了口气说别折腾了,送到家天也要亮了,你嫂子还不要把暖瓶砸我头上?我就在这对付一下就行,你上去吧。 <br/>  这种情况我哪还能上去啊,一来撇下他一个人我也于心不忍,二来那个房子我又实在不想上去。我重新把车熄了,坐在驾驶座上,想睡又觉得有点冷。我就这么看着他,他睡得很甜,长长的睫毛略向上翘,想起了在大学的时候,我曾经趁他熟睡的时候用胶水把他的睫毛粘在一起,害的他忍痛把睫毛都拔光了。那时候我多么依赖他,跟他在一起我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如今十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么照顾我,公司的事情,能照顾我的他都照顾了。他还是那么英俊,我想我们如果能一起生个孩子,那一定非常漂亮。想着想着我就笑了,笑得泪流满面。<br/>  我想一定要睡会了,否则明天眼袋都要出来了,还要留点精力来对付梦遗呢,于是就从车子后排座底下翻出两瓶三两装的老酒来,这是我们公司生产的。当时公司要拉这条产品线的时候,朱宜坚决反对,说生产健脑产品的公司再去生产酒,这样无异于玩火自焚,原来的销售渠道根本派不上用场,重新建立通路一来需要时间,二来需要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可是老张坚决主张要上,他说中国酒的市场太大了,一年全国人民喝的白酒就能装满三个西湖,从商朝就开始做大的蛋糕,我们为什么不直接上去割一块。当时我也投了反对票,因为这两者的品牌形象很难统一起来,放弃原有的品牌积累重新做一个完全陌生的产品,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况且一家公司原来是生产学生健脑产品的,现在又生产让人脑子不清醒的酒,这不是自己抽自己耳光吗?但最终胳膊扭不过大腿,还是上了,很久以后我才忽然明白了,这其实是朱宜给老张上的一个套。<br/>  我把一瓶酒灌了进去,三两差不多,刚好热乎热乎,迷迷糊糊睡一觉。果然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做了个春梦,又好象真的有人压在我身上,但就是睁不开眼,我半推半就就跟他发生了关系,之后又沉沉睡去。天亮的时候,朱宜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一旁打着呼噜,我下意识地摸摸屁股底下,竟然湿了一片。我拍拍自己的脑门,心想这大概就是鬼交吧,操,被鬼上了两年多了,竟然刚知道,但是又觉得下身有点隐隐约约的痛,大脑一团糟。<br/>  我还是犹豫着上了楼,时间还早,清洁工没有打扫楼梯,我发现我家门口有很多脚印。心想昨天晚上警察可能是到我家来,但是我不在家能出什么事呢?难道是我家里养的鬼跑出去害人了?我自嘲地想。最终我还是硬着头皮开门进去了,因为就算我能不洗脸敢不化妆,但我不能不换衣服。<br/>  可能是由于心里想着马上要离开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了,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也有些坦然了,你们要吃我就吃吧,连我最爱的男人也变成了鬼,老娘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再说活这么久,听说过谁被鬼吓过,但是还没听说过谁被鬼吃了。<br/>  <br/>  等我再回到车库的时候,朱宜已经离开了,我开着凌志象逛街一样缓缓地开到金沙江路上。忽然才发现,四月的上海已经到处是一派春暖花开的景象了,想像着自己刚刚好象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冬天——北方的冬天,天气阴沉,田野灰蒙蒙一片,了无生气,树枝干枯,把过往的风撕成碎片,风因此而发出哀号。<br/>  因为时间还早,我把车子开的很慢,把车窗摇下来,任树芽和花瓣飘落进来,小的时候生活在农村,喜欢在这个季节里把花瓣衔在嘴里,边奔跑边唱歌,从来没想过将来会在花瓣雨中嫁给自己的白马王子,只是希望永远都有花瓣吃,永远都能这么快乐地奔跑歌唱。可是现在我的快乐在哪里?我顺手拿起落在衣服上的一个花瓣含在嘴里,操,上面全是沙子。我赶紧把花瓣吐出来,停在红灯处补口红,一会后面的车子不停的按着喇叭,我置若罔闻,有车子从我身旁开过去,司机探出头来愤愤地骂了一句“港督”。这个世界真有戏剧性,如果有一天你在等红灯的时候,看见旁边的凌志车里正坐着一个优雅的女人,你可能不会想到她刚刚玩过三个男妓然后窝在车子里睡了一夜并且还做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春梦被一个若有若无的鬼强奸。<br/>  我不能不在这个时候想起子彤,这条长长的金沙江路上到处都是我们共同的足迹,那时候我们在丰庄租了间小房子,我们上班的地方离得很近,他每天上下班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有次一次被警察抓住,我趁警察训我的时候在他漂亮的脸上亲了一口,在他发愣时我跳上车子,留下他在原地抹着脸摇头叹气。没想到一会公司打电话让我回去加班,为了省下一块钱公交车费,子彤又重新带着我杀了回去,倒霉的是那个警察居然还没走,他再次拦住了我们,我一靠近他,他居然往后躲,然后摆摆手说走吧走吧,你们走吧。那时候我常常咒骂路中间开轿车的人都去死,子彤就转过身来瞅我,我就顺手捏住他的鸡巴,他马上就慌神了,耳朵都红了。<br/>  可是现在这甜蜜的一切都要结束了,我不能整天生活在鬼影重重的空间里。小的时候连续几晚梦见邻居家一个光棍让我去告诉别人他死在家里了。可是当我醒来跟所有人讲的时候,都没有人理会,于是有一天我终于自己爬过光棍家的矮墙。当我来到他的卧室的时候,我惊呆了,他整个人都大了一圈,头有平时的两倍大,身上爬满了苍蝇,红绿相间的液体从他的嘴角耳朵和眼角流出,白色的蛆虫在他的五官爬进爬出,最要命的是,他的眼睛瞪着我。我大病一场,神情恍惚,父亲每天晚上半夜十二点要爬到茅草房顶拖着扫把唱凄凉的歌,因为巫师说我的魂被吓走了,要给我把魂招回来。巫师还说我是个容易招鬼的孩子,要注意自己保护自己。<br/>  <br/>  到公司的时候,很多员工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许多男员工朝我的我大腿上扫,我就故意看着他的眼睛,好跟他目光相撞,电他一下。我跟在一些员工后面排队打卡,老张排在我后面。我卑亢有度地跟他打招呼,他则拍拍我的肩膀说,舒经理,好久不见啊。<br/>  前台小姐黄雯正在给朱宜飞媚眼,我在心里狠狠地说,这么郎情妾意,干脆直接拖到厕所里当四脚兽算了。见我过来,黄雯的表情明显有点僵硬。说实话,抛开个人好恶不谈,她确实是个难得的大美女,只是胸部有些下垂,据说她到我们公司短短一年时间,胸部已经动过三次刀,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塞了不少。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开始把我看做是她的死敌,女人之间就这点事了,为美丽而争风吃醋是没有职位与年龄之分的。<br/>  <br/>  来到企划部办公室,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清爽的男孩子,的确漂亮,我感觉象是多少年以前曾有谋面一样,我脑海里甚至在瞬间闪现过一个淫荡的想法:不知道他床上功夫怎么样。他有点拘谨地站起来,很客气地跟我打招呼,表情甚至有点腼腆,跟当初我在建材老板家里第一次见到的子彤有点相像。我想想就笑了,这么腼腆的孩子被打发过来做卧底还要叫那么生猛的名字,真不知道接下来的戏他能唱的怎么样。<br/>  除了梦遗,企划部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我心想老娘一天不来,你们就给我集体放鹰。一般做企划的人都是这样,白天不起晚上不睡,我手下的这班家伙,更是滑的要命。不过这早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昨天晚上疯狂的间隙我已经给新来的这位小朋友找好了题目。我说小郑啊,你今天给我们部门的人登记一下到公司的时间,然后,从今天起,我们部门的绩效考核分数就由你来打。我想这一招够他喝一壶的了。迟到是要扣工资的,那些工资高的至少要扣掉两百多,只要一跟利益挂上钩,这个空降兵就有的受了,想收拾他都不用我亲自动手。另外由于建设老酒的销售渠道耗资太大,再加上今年健脑产品的销售业绩大幅度下滑,公司决定实行绩效考核制度,每个部门的都要排出个一二三来,工资上下相差有两千多块。我正愁手底下都是跟了我多年的老部下了,薄了谁都不好,这下好了,来了个替死鬼,用不了多久,我手底下的员工不生吃了他才怪。如果这一关他过得了,那么我接下来的生活就丰富多彩了。<br/>  直到十一点钟,还有员工没来。我把昨天朱宜给我的银行卡给了张琪,让她去帮我查查。张琪是我的小跟班,人长相一般但是挺性感,胸大的得有36F了,别说男员工了,连我看见她都得多看几眼。她是我招聘进来的,跟我快三年了,我在公司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但是从来不会给我漏出去半个字。<br/>  一会公司召集中层以上管理者开会,等我进到会议室的时候,只剩下会议桌前方并排的两个位子了,其中一个位子上正坐着老张。会议室的这种格局是老张安排的,每次开会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坐在他旁边,而这个人不是要被批斗就是要被褒奖。我知道这次让我坐这准没好事,不知道是不是我吃的哪笔回扣出了问题,要开会批斗我了。<br/>  我悻悻地坐下,老张说今天开会的议题是镇江电视台广告投放的事情。老张一开口我就知道有事,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把桌子底下的手放到了老张裤裆上面,并慢慢摸索,老张一下结巴了,说这这这次广告投的好,下下下面请舒经理总结一下。我狠狠地在老张鸡巴上捏了一把,老张一口茶呛了进去,咳嗽不止。<br/>  我说广告投放并不像大家想像的那么简单,我认为规模效应在广告投放中的作用非常巨大,为什么我们的广告就不能夹在治痔疮和治阳痿的药中间,大家同属药物和保健品范畴……<br/>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接下来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朱宜不断皱眉,但是我不怕。广告这玩意从来都没有任何考核标准,唯一能说话的就是当月当地的产品销量,而销量又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谁又能说当时当地销量下滑单单是因为广告投的不好?<br/>  会后老张把我叫到办公室,门还没关牢手就向我大腿上伸,我推开他说你要再想批斗我的话最好提前跟我说一声,否则我这张嘴可管不牢,说不定什么时候把什么事就说漏嘴了。他说你这广告投得也太过分了,瞎子都看得出来。我说那你开除我啊,他就老实了,拿一张臭嘴往我胸上蹭,我推开他大摇大摆地走了。我知道他一上午别想撒出尿来了,因为他有严重的前列腺增生,好不容易充上血又放不掉,该堵的不该堵的地方都堵了。我跟老张的事情已经有两年了,朱宜并不知道。<br/>  回到企划办公室的时候,张琪偷偷告诉我,卡上有五万块,是用朱宜的名字和密码存的。我知道肯定是朱宜迷迷糊糊拿错卡了,原来这家伙吃了这么多,看他怎么把卡拿回去。正想着,朱宜急匆匆地冲到我办公室,说赶紧买手机去,别人都联系不上你,诺,这个电话你先接了。<br/>  我一接,原来是懂周易的那个人,他说给子彤算过了,此人在两年半前应该有场大难,壬午大运又逢壬午流年,岁运并临,大运小运全部临死地且伤官见官且坐下有羊刃,必有血光之灾,恐怕已经过世了。另外他还说帮我招了个大师,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过他的法眼,问我要不要见见,我想了想,再说吧,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把子彤收了,真收了我怎么办?真的还没想好。正想着,看到公司门口一大群人,里面好象有两个警察。<br/>  <br/>

潜龙勿用。 LV9

发表于 20-8-2007 20: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p><a href="http://www.tianya.cn/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0&amp;Key=0&amp;strItem=feeling&amp;idArticle=787873&amp;flag=1">http://www.tianya.cn/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0&amp;Key=0&amp;strItem=feeling&amp;idArticle=787873&amp;flag=1</a></p><p></p><p>这个 全部都有 大家去这里看</p>

外卖小秘书 LV3

发表于 20-8-2007 19: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em01]

潜龙勿用。 LV9

发表于 20-8-2007 20: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p><strong><font face="Verdana" color="#da2549">谁dou不yao,,</font></strong>再哪可以看到?</p><p>谢谢告诉我。。呵呵 </p>

谁dou不yao LV5

发表于 20-8-2007 19: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算了,居然贴不上

谁dou不yao LV5

发表于 20-8-2007 19: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叫鬼交。。。。。。。

谁dou不yao LV5

发表于 20-8-2007 19: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帮你贴好了

谁dou不yao LV5

发表于 20-8-2007 19: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自己写的么。。。。居然搜不到

潜龙勿用。 LV9

发表于 20-8-2007 20: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安排完公司的事情我就直接赶往永福路,这里我来过,被称为上海最贵族的餐厅。当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居然没有想像地那么尴尬,原来他们俩早就认识。我说既然大家都认识,那我就直说了,我怀孕了,我不知道是两位之中哪一位的作品,你们可以商量一下,然后下午要有一个人陪我去把孩子做掉。我说到这的时候,看见旁边一个老外正在津津有味地听我们讲话,我想他大概是刚学中文不久,在练听力。然后他向我友善地笑笑,我想这真不是个谈这种事的地方。<br/>  他们陷入沉默,我不知道两个相识的男人是在为与同一个女人发生了性关系感到尴尬还是在为下午脱身想托词。忽然段斌抓住我的手说,童童,孩子肯定是我的,我们留下他吧,我来养他,我马上回家跟我老婆离婚,我来养你们俩。这话说的我心里一阵温暖,我眼睛都有点湿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让我变得脆弱,容易被甜言蜜语击昏。正在我晕糊糊的时候,忽然老魏打断了段斌的话,说还不一定孩子是谁呢,还是打掉算了,免得将来惹出麻烦。我转过头看看老魏,他“边疆支援中央”的秃头在灯光下丑陋无比,像一个发霉长毛的南瓜,我想他脑袋里面应该比南瓜还空。我对段斌说,离婚就算了,我虽然不能听你的留下孩子,但是我希望你下午陪我去医院,你怕不怕熟人看见?他拍拍胸脯说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那架势有点象上甘岭上的王成,高喊“为了胜利向我开炮”,只是他胜利地向我开了炮,炮弹在我肚子里爆炸。<br/>  老魏买完一千七的单之后,一言不发地跟在我们身后,段斌径直奔向一辆警车,我说今天怎么了,底气很足吗?你的商务车呢?他说商务车其实是我老婆的,今天她有事开走了,其实那天你在车子里捡到的那条内裤是我老婆的。他的潜台词是说他不是个乱搞的人,鬼才相信。我说你老婆还有在车子里藏内裤的习惯?是不是随时准备战斗之后好更换?他被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紫。他能与不穿内裤出来跟她苟合的我在车子里云雨,难道她老婆就不能多准备些内裤与别的男人云雨之后好及时更换?段斌摇摇头说她性冷淡。一句话把我噎得够呛。<br/>  最后老魏站在汽车尾气中目送着我们离开庸福会,想起他我的胃里就江河翻滚。<br/>  <br/>  如果有感情存在,段斌应是个好老公,陪我忙前忙后,不厌其烦。总算进入到男士止步区,我在椅子上坐着,等待那一场荼毒。我想像着段斌太太的样子,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这时旁边一个中年女人伸头过来看我的单子,说你这么年轻,不要打胎太多哦,这样会影响将来生育的。她是典型的上海女人,长相端庄,妆容精致。她的话刺痛了我,医生说这次处理不好,我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我淡淡地笑笑说,子宫还有点问题,这次是不小心怀上的,还是要做掉,下次一定留着。她说你结婚了?这是上海女人的不好,有的时候很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我说没有,但是我有固定男朋友。她不置可否地笑笑,我说您是来看什么?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想我这个年龄该不会怀孕的,就大意了,没想到……唉。我说好啊,中年得子也挺好啊。她说孽缘啊。我知道什么意思,就没有多问。<br/>  我最终选择了人流,因为药流时间太长,我怕被子彤发现,而人流我做过一次,也不会太紧张,只是医生说我窦性心律不齐,无法作无痛,所以,我只能咬牙死撑。<br/>  我躺在手术台上,听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几次想要从手术台上跳起来逃走,医生无奈的说你准备好了吗?要不我给你两分钟时间,你再出去跟家人商量一下 ,我无力地摇摇头。他安慰我说,没事的,手术顺利的话,你自己以后注意保养,还会再有孩子的。<br/>  刀子伸进来,旋转,我尖叫着哭泣,像是在为我绝版的孩子送行,又像是在为我孤苦伶仃的下半生高唱哀歌。<br/>  手术结束,我无力地说医生,把我的孩子给我,我要带回家,他端给我一盆粘稠的血水。<br/>  从手术室出来,我感觉自己只剩下一个空壳,似乎所有内脏都已被掏空。我虚弱地一步一步往外挪。刚刚的上海女人看见了,赶紧上来扶我,说你男朋友真不象话,居然不来照顾你,我说这里男士止步,是我不好,没叫个女伴。我们一边低着头说话一边往外走,等我们出现在段斌的面前的时候,她却忽然松开手,我一个趔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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